温沉常和他说,人就活这一次,要多为自己着想,要懂得成全自己。
月色朦胧,就像看不清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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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的京洛,滕颐王府内。
景稚和白宣和吃完饭后,准备在合院内走动走动。
恰逢雪停了,白宣和道:“正好我带了一些中式香,我去选点适合的,你等会儿挑挑直接带回去,我也算完成傅九交代的事。”
“好啊。”景稚盈盈一笑。
“那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,我马上回来。”
“嗯嗯。”
白宣和笑着走往长廊走去,景稚跨步出了包厢,在廊檐下静静赏雪。
其实灯火温暖下,雪夜也不是那么的可怕。
檀竹从带来的包里拿出纳西族改良披肩给景稚披上。
“谢谢。”
檀竹摇了摇头,目光跟随景稚投在来往的把酒言欢的宴客身上。
沉浸式感受了会儿这种氛围后,忽然有一个微醺的男子走来,不小心撞了一下景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