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?”景稚不解地眨了眨眼。
傅京辞身背若有若无地触碰抚摸着景稚的脸颊,漫不经心地问:“你是不是在珅大附近的中式台球厅做过陪练?”
“你不是早就知道么?”景稚轻声反问道。
之前傅京辞带她去打斯诺克,她展示了下球技,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,她是以前为了赚钱做陪练时学的。
傅京辞眼眸中的兴奋与执拗随着低缓的质问声愈发明显。
“当初,你是不是扇过......”他忽然顿了一下,眼风扫过边上的小官儿。
“是不是……脾气还挺大?”
“什么?”
傅京辞薄唇微抿,没说话。
景稚奇怪地看着傅京辞,“虽然我当时从事的是服务行业,但是我也不是逆来顺受的脾气,有些客人动手动脚,那肯定是要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比如,扇人?”
“有过一次。”
傅京辞眯了眯眼。
她想起来了。
“他就这样……”景稚说着,持着傅京辞的大手放在自己的下颌,“就这样捏着我的下巴。”
“这样?”傅京辞顺势调整了一下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