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门口时,淡声吩咐了一句:“把椅子都换了。”
站在原地的拙言捉摸不透地看着少爷的背影。
“好的。”
应完,他环顾了下这些古董檀木椅,陷入沉思。
于此同时,被小官儿抱在前厅玩的腾腾,被摸了两下头后,忽然展现出猫咪的骄矜,吓唬人的张了张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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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了主卧后,檀竹看景稚心情不好,也就跟进去了。
景稚抬起的细手紊乱地动了动,须臾后,克制地拂了一下额角,似是在努力压着脾气。
“他昨天说,我说的言之有理,刚才也还说不生气了。”
她看着檀竹,深吸了一口气,呼出时颊边青丝撩动,眼尾气得发红。
“但说完就抽烟!”
这不是摆明着让她知道,她之前劝他戒烟是废话么。
檀竹看着景稚气得胸口上下起伏,轻声劝导道:“小姐,先生看起来是在赌气,您别气了。”
景稚闻言正好已经克制下来了,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,冷静道:“我不气,先做好该做的。”
说着,她转身去了换衣间。
八点多时,景稚打扮好下了楼,一身复古红亮片长旗袍,外搭白色毛绒披肩,头发盘起的精致灵动,耳上一对正阳绿翡耳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