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心脏猛地一震,随即笑了,“不气得我犯病,你都不叫白幼微。”
他凝视着副驾驶的女人,她笑着,但眼里似认真也似玩笑。
还真想过和他离婚?
他心坠痛,车速不自觉的越来越快。
白幼微有点害怕。
他一脚油门朝盘山公路边冲去,一个极速拐弯,车子又回到路上。
又一个拐弯前轮停在崖边,车头悬在深空之上。
车身东摇西摆,摇摇欲坠。
悬崖之下的土层松动,无尽的土块滚落。
白幼微看着黑暗的深渊,又看他,心脏剧烈跳动。
男人一个倒车,将车子稳稳停在车位。
这一分钟的搔操作吓得她腿软,白幼微开门下车,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。
沈听肆一把将她提坐在车头,又紧紧抱着她,恨不能将她融入骨血。
白幼微也抱着他腰身,“阿肆,我刚才说的傻话,还没办婚礼呢,离什么婚。”
沈听肆握住她细白的手腕,将他的黑奇楠佛珠取下来戴在她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