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松鹤因此更加恼火,薄唇抿成了一条缝,“算不过来了是吧?用不用把我的手指也借你数数?”
她哭笑不得,以前觉得裴松鹤酒品很好,喝多就睡,怎么现在变得这么……磨人!
“初恋是你,初吻是你,初夜也是你,还想问什么,再问自杀!”她红着脸,把当初他说给自己听的那段话重复了一遍。
笑意终于回归裴松鹤的眼底,语调却依旧不虞,“那今天怎么算?你毁了我的婚礼,得赔偿我。”
沈知懿抬眸睨着他,“赔你什么?”
“洞房花烛夜。”他嗓音压得很低,不再装什么委屈和醉意,长指将她家居服的衣带解开,手臂一勾,带着她一同滑进了浴室中……
她哑着嗓子呢喃道,“渴……”
裴松鹤收敛动作,怕她感冒,扯过被子盖住她雪白的肌肤,下床去给她倒水。
清水润过喉,她感觉自己总算活了过来。
一杯饮尽,他克制又温情的询问,“还要吗?”
她点点头,模样乖巧,“还要。”
他薄唇在她耳尖处厮磨,哄着她说道,“叫老公。”
沈知借着晨曦的光去看他那张俊美而餍足的脸庞,白净细长的指尖擦去眼角泪珠,嗓音比平时更柔婉两分,“老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