掀开之前,陈墨挑了下眉梢,讥诮道,“谢二公子,我忘了说,我跟人玩骰子,赌注没低过八位数。”
谢彬阳脸色白了起来,他之前没玩过这么大的,即便他们这些二代再有钱,一局输上百万也够肉疼好一阵子的了!
“开,还是不开?”陈墨语调散漫,可嗓音却透着一股冷沉。
谢彬阳感觉现在说不,肯定会惹怒这位太子爷,只得咬牙喝道,“开!”
骰盅掀起。
果不其然,谢彬阳输了,也怂了。
然而赌博这事有点玄学,越是害怕反而越运气不佳。
几局下来,谢彬阳一直在输,就没赢过。
在场之人都瞧出了陈墨表情不对,没人敢劝上一言半句,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彬阳被陈墨痛宰。
姜梨起初还兴致勃勃坐到中央去看他们玩骰子,现在也感觉到了气氛古怪,视线不停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。
陈墨见谢彬阳满头大汗,轻蔑地启唇,“你还玩不玩?不玩可以滚了。”
谢彬阳咽了下口水,他已经输了整整六百万,再输下去恐怕连裤衩都不剩了。
即便要得罪陈墨,他也不敢再玩下去了。
他起身,陈墨却眉眼不抬,戾声道,“今晚的赌注我一分不要,全还给你。只一条,以后离姜梨远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