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梨又搂过沈知懿的肩膀,继续问,“那她呢?”
他弯起唇角,笑得有些痞,“嫂子好!”
姜梨怒极反笑,忿忿说道,“你谁都记得,唯独不记得我是吧?”
沈知懿瞧出陈墨是在故意演戏,心想怪不得他能和裴松鹤做兄弟,这两人联手绝对能斩获金鸡百花电影奖项。
她拉了拉裴松鹤的袖口,小声道,“我们先出去吧。”
裴松鹤颔首,与她一起离开了病房,把独处的空间留给他们。
病房内再次沉寂下来,安静得仿佛掉根针都能听到。
姜梨坐回他的床前,卷翘的眼睫末端还挂着微小的泪珠,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,但眼神又那么凶恶,狠狠地瞪着他。
陈墨平躺在床上,那双寒玉般透彻的眸倦怠地微垂,侧脸线条隽逸又肃冷,透着那么点不近人情的疏离。
“陈墨,你之前跟我说过,有些事情不是你回避就能有结果的,我也知道这些话现在说不合适,你需要休息。”
她质问的语气是那样柔软哀伤,却又那样固执顽强,“但我只问你一句,石块掉落的时候,你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?”
陈墨清冽的声线压抑着情绪,眼中掀起细微波澜,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姜梨见他一心要回避到底,咬了咬牙。
既然这样,那她就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陪他一起演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