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尔沛的动作一如既往地优雅、从容。
戴好手套的那一刻,他终于垂下视线,冷冷注视着地上的人。
波尔沛蹲下身,语气轻柔得仿佛在哄小孩:
“可我今天心情不好,想杀你,顺便把你一家人也都杀了——你说,该怎么办?”
他轻轻一笑,抬手,慢慢撩开那人胸前焦烂的皮肉,露出残破的肋骨。
“啧啧,抽烟抽成这样……肺都焦了。下辈子,记得戒烟。”
“好了,闭嘴吧。”
波尔沛伸手,轻描淡写地在那男人的喉咙上一抹。
下一秒,那男人的惨叫戛然而止,他的声带破裂,只剩下喉头无力地震颤,发出“嗬……嗬……”的气音。
他瞪大双眼,徒劳地张嘴,却再也喊不出一个字。
波尔沛站起身,满意地看着他像条快被踩死的狗一样抽搐,轻声道:
“安静多了。”
他拖着男人的脚踝,一步步将他拉向屋内。
门缓缓关上,血迹在地板上拖出一道黏腻蜿蜒的弧线。
…………….
一个小时后,波尔沛伸了个懒腰,踱步走出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