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队长,我们现在要去哪儿?”
爱丽丝低声问。
贝拉语气笃定,步伐沉稳:
“去完成我们未完成的战斗。”
“就像非洲鬣狗掏穿水牛的肛门那样。”
爱丽丝转头,看向贝拉。
贝拉却毫不在意自己言语中的粗鄙,以及又一次的奇妙比喻,继续冷冷说下去:
“非洲草原上,鬣狗没有肌肉和利爪,却能拖倒比它强壮数倍的水牛。它们不靠光明正大的角斗,而是选择最脆弱的地方——从后臀下口,直接撕裂肛门、咬穿腹腔、拖出肠子。恶心?残忍?可这就是生存。”
“我们呢?”
“所谓处刑小队的荣耀,也是靠一次次像鬣狗一样的‘机会’,一次次搏命,才能勉强啃下一口肉,而为我们的坚持起了一个有意义的名字。”
“徐伦想走,我们拦不住。但她不会走。我杀了安娜苏,她一定会回来。为仇,也为安娜苏的遗体。”
爱丽丝听着,眼眶湿了,声音几乎颤抖:
“……队长。”
贝拉倏然转身,怒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