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微不急不慢的剥出果仁放在她的掌心,彼此之间视线离得很近,他一字一句道:“没有前女友,不代表没有过女人。”
“哦。”她大概听懂他的意思,转而又问:“那你有固定性伴侣吗?”
“没有。”
谢听雨若有所思的点头,一针见血道:“薄情又清醒的男人,的确不好对付。”
秦微对此不予置否,在他看来所有的激情只是一瞬间的欢愉,保质期短得可怜。
“吃吧。”他难得温柔一次,“你吃多少,我剥多少。”
她燃起胜负欲,“你剥多少,我吃多少。”
他唇角微勾,等的就是这句话,默不作声的加快剥壳的速度,很多时候上一颗她还没咽下,下一波投喂又来了。
快到家时,一整袋糖炒栗子被她造完,捂着胸口拼命顺气,撑得直想吐。
刚进家门,餐厅那头的秦母张罗他们吃饭,谢听雨一边打嗝一边摆手,“阿姨...嗝...晚饭我...嗝...不吃了。”
“没胃口吗?”
“不是...嗝...我吃饱...嗝...了。”
秦微没憋住笑,谢听雨冷眼扫过去,他淡定的捂嘴咳嗽。
脸颊泛红的小姑娘灰溜溜的往二楼跑。
沉莫秋面露担忧:“她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