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咬我?”
“不可以吗?”她郁闷地瞪他,“你个禽兽唔唔!”
出口的骂腔被炙热的吻全数吞没,他脑子里没有理性,只有真真切切的渴望。
他吻得很重,重得仿佛要在她身上索取养分,湿软滚烫的唇瓣疯狂游走在脖颈和耳后,最后重新回到嘴唇。
他亲不够。
似入了蛊,也失了智。
这是你想要的吗?
秦微。
像只野兽一样撕咬和摧残这朵明媚的花束,一点点嚼碎了吃进肚子里。
什么样的后果他都能承担,她想要什么他也可以满足。
如果是这样,那我们交易吧。
用你能接受的方式和我交易,我们得到彼此想要的,不死不活地纠缠在一起。
一起疯癫,一起沉沦。
听雨昂着头承受他的深吻,耳朵沾染脸颊燃烧的红晕,耳珠印满细碎咬痕,他似乎很喜欢那颗小小的黑痣,含咬时特别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