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孤独吧?在史府整日压抑得要疯了?”
史婉樱身子微颤,刻意地不去看澹容,但她也没有回避这话,紧抓着裙褶,说:“是,可是”
话未说完,澹容便扑了上来,将她压倒在地,吻了上去,史婉樱睁着眼厌烦地望着头顶的房梁,舌头随着澹容的调动与她缠绕,片刻澹容放开了她,喘着气对宫婢们说:“都下去,没我吩咐谁都不许进来。”
宫婢们退了下去,澹容将满眼不耐烦的史婉樱抱了起来,手掌覆上她的后脑,深入浅出地吻着。
“你这幅模样,我倒也不是很讨厌。”澹容笑说,史婉樱翻眼不想理她,熟练地亲自褪下了衣服,正当二人衣衫方褪尽之时,忽而一阵急促的门声传来,门外宫婢略带胆怯的急促喊声传来。
“太后驾到。”
史婉樱面色微动,澹容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松开了她慌忙穿起衣裳,二人方才穿起中衣亵裤,殿门便被毫无征兆地轰然打开,殿前以太后为首一行人站在那,居高临下地看着澹容,叁皇子似乎一直在拦着,但眼见此情此景也只得垂头作罢。
“儿臣见过太后。”澹容就地跪地行礼,史婉樱也照做,太后手帕掩口,也未让澹容起身,而是道:“你就这幅德行?皇帝也不管管你,任由你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情。”
澹容一句未言,叁皇子道:“皇祖母,姑姑她并不知道你要来,所以她”
太后挥了挥帕子,打断了他,说:“罢了,哀家眼里见不得这些脏东西,来这也不过是为那事,现下我也不想说了,你来传达吧。”
澹容眉头一皱抬起了头,看向叁皇子,叁皇子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姑姑,老太妃的兄弟死了,皇祖母的意思是,太妃她身有白事,下月就不宜赴父皇的生辰宴了。”
太后说:“皇帝仁慈,宽厚你,让哀家亲自来告诉你,还带了赏赐的东西来。”
说毕,身后宫人端出一画轴,递给了澹容,澹容借过画轴,叁皇子说:“父皇知道姑姑你喜欢这画,他之前一直也没给你,这次就送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