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巧不巧, 刚把这有钱的主扶起来, 代驾师傅耳边又传来呓语:
“......死了吗?死透了就好, 可别被奶回来了......”
代驾师傅心里的弦骤然断了,他松开缪梧新逃命般从饭店门口冲了出去, 还好雷渊反应够快,正在“杀人藏尸”的缪二公子才没摔得骨折。
“这大哥想象力也太丰富。”雷渊苦笑一声,撑住缪梧新,回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顾斯。
顾斯一向不喝酒,今天是夺冠的大好日子,加上众人轮番劝酒,才浅浅地舔了一口。
但只是这一口,他略显苍白的脸就已染上薄红,微眯着眼看着雷渊,眼里似水雾似星辉。
雷渊突然觉得有些燥热,直到缪梧新的一个醉嗝把他拉回现实。
“拿了冠军,都是活爹。”
雷渊摇摇头,拖着缪梧新走向保姆车。
雷渊怕他们再吓坏代驾,就这么一个接着一个,把庆功宴醉成烂泥的重燃队员塞进保姆车。
然后,他又呼叫了一个代驾,并千叮咛万嘱咐,这群人说什么也别信。
看着代驾顺利把车开走,雷渊走回饭店包厢。刚进门,就看见顾斯还是那么眯着眼看着他。
“得,还剩一个,您管杀还是管埋?”雷渊模仿着代驾师傅的京腔。
顾斯仰起头,眼神迷离:“我管你,行吗?”
雷渊忍住把人就地正法的冲动,一把抓住顾斯的腰把人拽了起来,咬牙切齿:“等会让我看看怎么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