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狼藉的战场上,顾斯把戒指套上了雷渊的中指。
两人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下午,雷渊难得觉得自己竟有些腰酸。
“不愧是fmvp,”他扫了一眼地上狼藉的塑胶制品,“战斗力这么强。”
顾斯的耳根一下红了,赶紧把脸埋进枕头里,他记得自己昨晚趁着夺冠的喜悦和一点醉意,确实是难得放纵。
“别害羞啊大神,”雷渊不给他装睡的机会,抓住腰把人转了回来,:
“昨晚你......很奔放嘛。”
“......喝多了。”
顾斯嗓子哑得厉害,之前在基地他总要压抑自己,昨晚终于可以肆无忌惮,确实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喊了。
雷渊又俯身压上:“那你要是每天都小酌一口,岂不是要把我榨//干?”
顾斯浑身酸得快散架了,再也不敢造次:“别了吧,那个......都用完了。”
雷渊一把握住他的手,在中指的戒指上细细摩挲:“都私定终身了,子孙满堂也没问题吧。”
酒店又续费了一晚。
翌日,两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基地时,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。
难得拿了冠军,距离世界赛又尚有一月有余,雷渊给众人放了十天长假。回家的回家,旅游的旅游,平日有些拥挤的基地难得冷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