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说犯罪现场有程叙的指纹,还有他的……体液。”温莞似乎在外面,通话里有一阵阵的风声。
钟韵眼神示意夏熠山先上车,随即问温莞:“袁长甫对此什么态度?”
“他很生气,”温莞一想起袁长甫一脸铁青的样子,就觉得身心舒畅,“无论程叙是否犯罪,他都要开除程叙。”
色字头上一把刀,程叙被这把刀砍得不轻。
袁长甫昨晚回到余城,今天一大早到公司,正撞见程叙压着女秘书在办公桌上酣畅淋漓。
治病这些天,袁长甫虽然人不在余城,但余城发生的事,尤其是程叙沉湎酒色,干的那些荒唐事,袁长甫都一清二楚。
在好色方面,袁长甫是资深,段位等级比程叙高太多,程叙与他臭味相投,袁长甫本来没多生气,只是呵斥程叙别太肆无忌惮,可警察找上门来,众目睽睽之下,程叙被带走了,这可把袁长甫气得不轻。
好色可以,不懂得扫尾,就是蠢了。
程叙犯案,袁长甫果断舍弃程叙这颗不中用的棋子,没有丁点保人的意思。
钟韵对此倒不意外,虽说程叙给袁长甫做了不少事,包括盘地皮找拆迁队,但归根结底,程叙是隆汽总公司派过来的人,算不上袁长甫的自己人。
也许程叙作死,袁长甫早就在心里暗笑,就等着机会名正言顺开掉他。
另外,袁长甫要与地铁集团合作,程叙一个犯案污点会影响袁长甫的形象,进而影响合作,抹除污点才是上上之策。
“我知道了,你在那边小心一点,”钟韵叮嘱道,“老虎大病初愈,少不得玩花样。如果有什么困难,找机会联系我,我会尽力帮你。”
温莞似乎愣了一下,默了默,才道:“我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