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莞随口道:“我是她朋友。”算吗,她算得上是钟韵的朋友吗?她觉得自己在撒谎。
夏熠山更不知道钟韵是否有这么一个朋友,不过钟韵能和这个女人一起喝酒喝到醉,女人还送她回来,倒不像是不怀好意的坏人。
可瞧着温莞一双眼睛紧盯着钟韵,舍不得挪开,还一脸心事的样子,夏熠山的怀疑进一步加重。
回想十分钟前,夏熠山收到钟韵发来的一条消息,她让他去她的那间卧室找到阻门器,在她回来以后务必安装到套房门口。
夏熠山本以为可能是这家酒店出了什么问题,让钟韵觉得不安全了,现在看来,不安全因素很可能跟送钟韵回来的这个女人有关。
难道是这女人欠了债,无处可去,钟韵收留了她,考虑晚上可能有人来追债,所以要安个阻门器,以防有人破门闯进来?
还有,夏熠山才知道钟韵出差有带阻门器的习惯,但是昨天怎么没见她安装阻门器呢?
夏熠山东想西想没想明白,默默去客厅安了阻门器,回来又把卧室门大开,一指沙发,对温莞道:“今晚我睡沙发,门别关了,万一她有什么事,你睡着了不知道,我在外面听见,也好及时赶过来。”
温莞闻言,下意识就想说她不会睡着的,但事实上,她怀孕以后常常困乏,不是她想不睡就能不睡的。
随即想到,钟韵不过是喝醉了,夏熠山实在小题大做,哪需要这么小心翼翼地照看。
果然她该留下来,提防这个男人图谋不轨。
转念又想,她在酒里下药,导致钟韵现在昏睡不醒,看起来,她原计划的效果是达到了,但也不得不担心,酒和药的双重作用,有可能会对钟韵的身体造成损伤。
有夏熠山在,万一钟韵出现不适,至少有个身强力壮的人能帮忙把钟韵送去医院。
这么一想,温莞点点头,同意了夏熠山的提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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