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两个,虽说都还在肚子里没出生,但那也是活生生的人命。
而要谋杀他们的,还是他们的生身母亲,两个被恨意迷了心窍的女人。
“怎么?你在替你死去的姐姐担心她的生前女友?”温莞忽然像是吃醋,轻描淡写地在钟韵的痛点上插刀。
“别误会,”钟韵咬牙切齿,冷笑一声,“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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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韵挂断电话从卧室出来时,李瑶筝已经吃完早餐,靠在沙发上摆弄手机。
听见开门声,李瑶筝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,支棱着耳朵,迅速抬头看过来。
那一双杏眸亮晶晶的,藏着几分好奇。
好奇什么呢?钟韵想到那个视频,心虚又愠恼,只能将情绪化为食欲,把李瑶筝带来的早餐一网打尽。
李瑶筝再好奇都忍着没多嘴,只讶异又惊喜地瞧着钟韵吃吃喝喝,“这么好吃?”
钟韵边吃边点头,李瑶筝笑起来:“那以后我经常带给你吃。”
钟韵摸了摸外表依旧紧致精瘦但内里撑得慌的肚皮,看着李瑶筝娇花绽放一样的笑颜,无可抗拒地又点了点头。
早餐过后,就是日程排得爆满的工作。
虽然何瑨回来销假上班,但工作室总归少一个摄影师,又赶上一月份是农历新年之前最后一波业务热潮,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。
钟韵早出晚归,一连忙碌多日,这天,好不容易晚上六点多提早结束工作,钟韵驱车回家,在地下停车场刚停好车,就接到了温莞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