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岩犹豫了一下,决定不提昨晚的事:"还行,可能有点认床。"
"山里晚上风大,老房子总是有些响动。"周明似乎话中有话,"吃完早饭我带你看那批古董。"
早餐后,周明领着程岩来到宅子的地下室。与上面的古老不同,地下室明显经过现代化改造,安装了专业的恒温恒湿系统和保险柜。
"这里是我的小收藏室,"周明打开灯,"最近整理祖宅时发现的宝贝都在这里。"
程岩的专业本能立刻被激发。保险柜里确实有几件价值连城的古董——宋代官窑瓷器、明代鎏金佛像、甚至还有几件商周青铜器。
"这些...都是你家祖传的?"程岩难以置信地问。以他的专业眼光,这些藏品任何一件都足以在拍卖会上引起轰动。
周明笑而不答,而是打开了最里面的一个保险柜:"这才是我想让你看的东西。"
柜子里是一个精致的漆盒,周明小心翼翼地打开它,里面是一面巴掌大的铜镜,镜背雕刻着繁复的龙凤纹饰。
"这是唐代的真子飞霜镜,传说能照出人的前世。"周明的声音突然变得诡异,"要试试吗?"
程岩本能地后退一步:"我对这类传说没兴趣。从专业角度看,这确实是唐代的工艺,价值不菲。"
周明似乎有些失望,但还是继续展示了其他几件藏品。整个过程中,程岩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——周明的动作越来越僵硬,说话时嘴唇的开合与声音有些不同步,就像配音和画面没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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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奇怪的是,在地下室的强光下,程岩发现周明几乎没有影子。
参观结束后,程岩借口需要整理鉴定笔记,独自回到客房。他锁上门,立刻拿出手机想搜索关于周家老宅的信息,却发现没有信号。
"该死。"程岩懊恼地放下手机,决定在宅子里转转,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