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是记得。
不管多意乱情迷,她的意识深处,似乎永远保留着一线清醒。
邢昊苍修长的手指探进上衣口袋的深处,当他摊开掌心,三个看似完好的方形避孕套安静地躺在那里。
用牙齿轻易地撕开其中一个边缘,单手就给自己戴上了。
流畅、熟稔,甚至是一种近乎冷酷的优雅。
被橡胶束缚的饱满顶端将她的阴唇挤到两边,一点点撑开那些从未向外界展露的、羞涩而敏感的层层褶皱。
即便她已经主动把双腿分开到极致,甚至破天荒地用小手掰开娇穴,他却没有如她预期中那样粗暴地长驱直入。
她实在太紧太紧。
进两分退一分,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伴随她内部肌肉无意识的痉挛和吮吸,好不容易艰难地吞纳下三分之一,那紧密到令人窒息的包裹感,逼得邢昊苍额角浮起青筋。
“嗯……嗯啊……”
细碎的娇吟从她唇缝溢出。
疼痛,酥麻,还有一种被撑到了极致、渴望填满又恐惧崩溃的复杂煎熬。
“快、快点。”
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催促,沙哑而陌生,带着连自己都惊讶的迫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