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嘟——”
接通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。
邢昊苍像放置一件至关重要的证物,将手机轻轻搁在了餐桌上。
恰好是她伸长手臂也够不着的地方。
他精心计算过的!
意识到这点,林知遥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因陷入恐慌和羞耻而痉挛。
被他性器撑到极致的甬道猛地剧烈收缩,似乎要把他绞断。
那瞬间给邢昊苍带来的紧窒感,甚至超越她无数次被推上高潮时那种灭顶的晕眩
——这是一种更原始的、关乎存在本身的绞杀。
电话那头,谢砚声音穿透电流的微噪传来,透出一丝急切:“遥遥,我们今早讨论的事情,你考虑的怎么样?”
只差直白地透露出他们计划给邢昊苍留下个空壳公司。想到这里,林知遥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弦,濒临崩断,逼得邢昊苍险些爆发出来。
细密的汗珠不停地渗出他额头,沿着他太阳穴那因隐忍而剧烈跳动的青筋缓缓滑落。
左手握住她湿漉饱满的娇乳,指尖揉捻那颗敏感脆弱的顶端。
每一次揉捻都激起她一阵无法抑制的细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