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茸诡异地有种丈夫偷腥被正妻抓到的心虚之感:“真的不熟。”
南宫灿璃傲娇又别扭地轻哼一声,扬起下巴:“那我还是你天下一地最最好的朋友吧?”
镜茸一把扑进她怀里,把耳朵送到她面前:“那当然了!”
南宫灿璃很受用地揉了揉她的耳朵,舒服地眯起了眼睛,“那还差不多!”
镜茸从她身上蹦下来,又去掏江叙深的兜。
他兜里总是备着些香香脆脆的磨牙小零食。
镜茸很喜欢。
白海棠幽幽地盯着南宫灿璃,直把她看得浑身发毛受不了了,梗着脖子问:“干嘛?我惹你了?”
白海棠突然问:“你为什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?”
南宫灿璃茫然:“哈?”
沈墨麟凑过来,哥俩好地把胳膊搭在白海棠肩膀上,好心替他解释:“阴郁哥的意思是,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坦然地占领镜茸天下第一最最好的好朋友的位置。”
“某些人啊,嘴上说着是队友,心里都快要翻来覆去给自己折磨死了。”
白海棠:“……”
南宫灿璃:“就理直气壮啊,我和镜茸本来就是天下第一最最好。”
说完,她突然反应过来,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白海棠,眼睛越瞪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