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就是痛苦的成长记忆,以及羞于与人提及的家族事。
所以,孔蔷并非那么光鲜,而是在痛苦中熬过来的。
最后,孔蔷说道:
“现在我叔叔和婶婶死皮赖脸找上我,开口就是问我要三百万……钱的事暂且不说,问题是,是谁在背后捅刀子?这次回来,我就是要搞清楚这点。”
肖星瑜问道:“那你觉得会是谁?”
孔蔷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,生意场上的事,没有永远的朋友,也没有永远的敌人,永远的只有利益,所以,谁都可能是敌人。”
“我觉得吧,既然回来了,就是来解决问题的,如果不知道对手是谁,那就从眼前的问题解决起。”
“你说的是……?”
“你母亲的坟。”
“欸?”
“可能这话大不敬,但我还是觉得,迁坟吧。”
孔蔷怔了怔,随即怒道:
“你胡说什么,入土为安,迁坟是惊扰逝者,大不敬。”
肖星瑜看着孔蔷,问道:
“没错,是入土为安,但要是你母亲在天有灵,你觉得她在天上看着你,她能安息吗?真入土为安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