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原本以为不就是买个庄子的事嘛,结果弄的这么复杂不说,这人相处起来也没个好的。
她越想越是烦闷,索性也就不在床上躺着了,干脆起床去书房看书去了。
次日一大早,沈良听说了昨日张家上门的事,跑得满头大汗地站在了张觉夏面前。
“夫人,这事儿怨我!”
于是,沈良便把张管家请他喝茶的事,简单一说。
“你何罪之有啊?
有罪的他们,一个个的狐假虎威惯了的,也不知张老夫人怎么被他们洗的脑。
好好的家业,让这些恶奴,都搅和成什么样了。
也是她活该,什么主子有什么奴才,没得挑。”
张觉夏就这两句话,说得沈良直点头,“夫人,昨日他们没有影响到您吧?”
“没有,任大哥找人把他们抬了出去。”
“当初,我给您看这个宅子的时候,就想着这里和镖局挨的近,老爷要是不在家,您这边有什么事的话,任大哥他们就跑得快些。”
“果真是这样,昨日他们跑得可快了。
也算是给我出了气,沈良,今日你再帮我办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