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是陈轩寄来了,张觉夏摇了摇头,老张头失望地走人了。
走出去几步,他又回来了,他憋着涨红的脸,磕磕巴巴地说道,“张东家,现如今,任镖头不在家,您就是镖局的主心骨。
有句话,我不知当不当讲。”
张觉夏把信放在了身上,“你是镖局的老人了,当然是讲得。”
“那好,我说了,你别嫌烦。”
张觉夏指着面前的椅子,“你先坐下,咱们慢慢说。”
老张头坐下后,有些拘谨地看着张觉夏,张觉夏指着他面前的茶水,“要不你先喝口水,润润嗓子。”
老张头连连摆手,“不用,不用,我说,我说。
张东家,事儿是这么个事儿。
就是,最近镖局上门的生意太多了,可我们几个老骨头,确实不敢应。
可眼睁睁的看着送上门的生意不能做,我们几个老兄弟着急啊!”
老张头越说越激动,脸色越发地红了。
他的心情张觉夏能理解,且能有这种想法的人,应该也是真真正正地为镖局着想吧!
“张东家,您本事大,见识也广,您帮着我们想想办法,我们几个老东西,不图别的,就想着以后送上门的生意,咱们镖局能接起来。
我们虽然都是些大老粗,可也明白,咱们一单接着一单的生意都拒了,慢慢的时间长了,就是咱们镖局以前的名声再好,怕是以后也没有人上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