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,都想过来看您,都被我拦住了。”
“别让他们来了,我的身子已经好多了。”
沈良见了张觉夏的人后,算得彻底放下了心。
隔壁镖局的几个头,带着新招进来的镖师,跑了近处的两趟镖回来后,这才听人说起,张觉夏生病的事。
他们把东西拉到镖局,老张头就被他们派来了。
自是一番嘘寒问暖,等互相问候完之后,老张头又安慰了张觉夏几句,准备走人时,又从身上拿出一封信,“光顾着和夫人说话了,倒忘了正事了。
我来的时候,特意过去看了一眼,这封信应是昨日送来的。
他们可能没顾及到,没有及时给您送来。”
张觉夏接过信安慰着老张头,“也不是多大的事儿,现在送来也来得及。”
老张头走了后,张觉夏这才拿起信看了看,原来是高兴写给她的。
她看着信发起了呆,随后又叹了一口气,嘴里小声嘟囔着,“叶北修,叶北修啊,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??
我收到了陈轩的信,也收到了高兴的信,为什么单独没有收到你的信?
你到底在干什么?连给我写封信的工夫都没有吗?”
张觉夏嘟囔着,这才撕开高兴的信,看了起来,字迹虽然是熟悉的字迹,可语气她越读,越觉得不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