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?”
张觉夏恨不得上前手撕了他,陈轩则劝住了张觉夏,“姐,莫冲动,免得脏了你的手。
你放心,一会儿自有人收拾他。”
随即他又看了一眼在地上跪着的吴三,“我这是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了,给你一百两银子,把张觉夏的信交出来。”
吴三哭的更加厉害了,“贵人们,我没有说谎,我真的把信都烧了。
五十两银子、一百两银子,哈哈哈,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呢?
你们要是比那二十两银子早一天,我也不至于做这么没有良心的事。”
“你也知道烧人的信,没有良心,那你怎么还要干?”
“这位夫人,你一看就是不缺银子的主。
你压根就没体会过,没有银子,什么也做不了的苦。”
“行了,我们来找你,不是听你来诉苦的,我问你,给你银子的那人长什么样?”
“那日,她戴着面纱,我没有看清楚她的长相。”
“找人办事的那人是女的?”
“是,她给我银子的那日,蒙了面纱,不过,她身上香喷喷的,就是给我装银子的荷包,也香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