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”,刘观语调带着哭腔:“坦游乃是臣最信任的学生,性情刚烈,本想他绝不会与地方勾结,却没想到,没想到...”
说着说着,已然泣不成声:“坦游的儿子今年才三岁啊,他却死在了乱军之中,臣请陛下作主!”
扑通一声,刘观二话不说跪了下去,对着朱棣深深埋下了头:“臣,请陛下为他作主!”
“朕知道了,一定会给他一个交代。”
朱棣的语气冰冷,能听出蕴藏着巨大的怒火。
“既然有了证据,那朕自然不能偏颇”,轻轻将笔提起,在刘观的呈奏上写下一行字。
旋即冷声道:“着魏圭卸去官职,除去顶戴乌纱,即日由锦衣卫押送回京,打入诏狱!
交由大理寺、刑部、都察院三司会审,刘卿,你来主审。”
“臣...遵旨。”
“太子。”
一直冷眼旁观的朱高炽一愣,看向皇位上的父皇。
“替朕拟旨。”
闻言,朱高炽点点头,举起笔看向朱棣,等待他的旨意。
“晋国公苏谨训徒失严,教徒不利,致其紊乱地方,当以自警,即日免其礼部尚书,在家面壁思过,无事不得入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