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子哥...”
说完这句,转头昏了过去。
“二爷,这两个家伙怎么办?”
“敢对咱苏家的人动手,宰...等等!”
若不是二麻子反应快,这俩货此刻已经上了奈何桥了。
那个‘宰’字刚出口的时候,亲卫的刀已经准备从汉子的脖间划过。
堪堪收回力气,无视鲜血从汉子脖间细细的划痕处流出,疑惑的看着二麻子,“又咋了?”
“这俩人老爷估摸着有用,不能这么轻易宰了,一并带走。”
“啊?这俩货死沉死沉的,带着多费劲?”
“费你娘的什么话?”
二麻子二话不说给他一脚,转身将路确背在身上:
“你要是嫌费劲,就让他搭你的飞行器走,你自个儿腿回去吧。”
“哎哟我的二爷,我这不是随便说说嘛,你生什么气...”
一炷香后,当酒足饭饱,打着嗝的孙健震回到刑房,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,和凌乱落满一地的刑具,陷入了沉思...
这,一定是个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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