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宣顾道来!”皇帝无奈地说道。
顾道许久才不情不愿地来,身上带着孩子身上特有的奶香,显然是在哄孩子。
“父皇,有事?”顾道疑惑地问道。
皇帝把辽东的战报和奏折推给顾道,让他自己看。
顾道认真地看了一下。
“父皇,儿臣认为没有大碍,都是子虚乌有虚张声势。骆定远没有完全吞并箕子国之前,不会反攻!”
顾道十分笃定的说道。
“没事儿臣就回家了,还要给锦瑟做月子餐,家里厨子我不放心。”
皇帝一脑袋不耐烦。
“你一个侯爵,给孩子喂奶,给老婆做月子餐,丢人现眼。赶紧去辽东!”
顾道一摇头。
“父皇的话儿臣不敢苟同,怜子如何不丈夫?”
“父皇,可能我岁数大了。这两年南征北战的没好好陪陪老婆孩子。越来越恋家了。”
“您可能不知道,这孩子发育好之前,可离不开父亲,费长戈足以独当一面,辽东无碍。”
顾道大道理一套一套的,就是不动地方。
陆冠把自己白胡子捋起来看看,你小子二十岁就岁数大了,我是不是该进棺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