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,骆定远分兵必败,只能集中全力决战,赌一把。”
“大松江他败了,箕子国的气势也就崩了,只需要乘胜追击,一战而灭。”
高岸简单地解释着大松江之战。
“不对啊。”
李渠继续提出疑问,“夫与城外,顾侯还是停留了很久,这作何解释?”
“这是顾侯的攻心之术,让骆定远身边的辽东兵回家,让他众叛亲离。”
“骆定远投降的时候,身边不足两万人,就是证明。”
高岸说道。
“还是不对,顾侯不进攻,也是让箕子国喘息了,怎么能怪罪孙大人?”
李渠把太子想问的都问了。
“不一样,这完全不一样。”这次开口的不是高岸,而是户部尚书顾云璋。
“如果不谈判,箕子国风声鹤唳,惶惶不可终日,可是突然间开始谈判,箕子国会认为大乾无力进攻。”
“如果再战,这会坚定他们的防守决心,他们会坚壁清野,誓死抵抗。”
听着顾云璋的话,李渠没话说了。
总之一句话,现在要打,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,等于是啃硬骨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