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刘丙金笑了笑,他假装没注意脚下错位的影子。
任小月垂眸数着字数,忽然发现男人用无名指勾住了自己手提袋的系带,羽绒服摩擦发出窸窣的私语。她耳垂玛瑙坠子轻轻摇晃,五十三的心跳竟比手冲咖啡的滤滴更细密。
再把这些放在后备箱放好,就见任小月拿起自己的大背,提了下:“得确重,有多少来者?”
“差不多10多斤,机器就有俩台,一个4斤左右,还有一个3斤左右,加上稳定器,四五个镜头,背包重量,杂七杂八加起来,差不多。”刘丙金还没总算过,她倒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的人。
“有点重。”说完回进副驾,转头喊:“老刘,副驾没别的女人坐过嘛?”问完后,就关好车门系好安全带。
“有,不过都是同行,去区县乡镇,我也很少开车过去,毕竟第二天早上要很早起来,基本上座主持人的车或高铁,动车,班车这些。”刘丙金来到驾驭位,启动车子,幸好之前把车子开到路边上,这才没有引起交警注意。
跟上车队后,刘丙金问了任小月要到天府所在地后,就把导航开着,在路上,任小月想到什么问:“老刘,你做摄影摄像多久了?”
“差不多有30多年了,18岁进入国企,24岁国企改革,我就出来了,在沿海几省打过工,后头出过国,在国外呆了6年,30岁回国,进影楼工作,在影楼上了一年多班,就出来单干,主要拍婚礼为主,像活动这些,有就拍。”
“在国外呆过?”这点任小月有点好奇。
“嗯,美国那边,过去的时候,最先打工,后头受不了白眼,就学了摄影技术,从基础到精通,幸好当时进的是华人社区的影楼,老板,同事都是华人。”说到这,刘丙金苦笑,在国外真不如在国内。
任小月出过国,不过也是公务,在国外呆了一周,就回国了,也只是出去过一次,主要协助国际刑警办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