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节粗大如老树的瘤,掌心的茧子厚得能捏碎核桃。
生气露出犬齿的尖,像个随时要发怒的狼。
淡淡的酒窝,瓦解了所有凶相,让他注定狠不起来。
“谢谢你。”落落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。
“谢……谢什么?”惊尘觉得莫名其妙。
要不是他现在浑身没劲,又跑不过落落,他也不会任由她摆布。
“谢谢你夸我可爱呀。”落落笑的明媚,如艳阳下的小黄花,生命力顽强,不惧风霜。
惊尘有些愣神,她……她怎么那么好看?
她以前好像从没这样笑过。
以前的恶雌,不是在发疯就是在发疯路上。
不是在折磨他,就是在想折磨人的法子。
总之,她坏的透彻,也让他恨的清醒。
可现在,他有些迷茫,她真的改邪归正,浪子回头了?
“看什么这么入迷?”落落低头大大的眼睛盯着惊尘,“你流口水了。”
“没有,你胡说。”惊尘下意识用手去擦,什么也没擦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