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他这一副还没进行魔鬼训练,已经被吸干精气的模样,温知宁忍笑。
她清清嗓子,“咳,不至于。”
陆言说:“我觉得我们是被二姐连累了,她最近住在爷爷家,每天啥也不干,除了吃就是睡。”
江雨是能躺着绝不坐着,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主儿,每天饭来张口,不求上进的模样,陆老越看她越不顺眼。
加上她估分情况不太理想,大学无望,也不着急找工作。
陆老觉得这些小辈没经历过真正的困难,根本不珍惜现在的生活,所以和陆素禾商量着把她们都送去军训。
温知宁放松了些,“既然雨表姐是舅爷爷的重点关注对象,那咱们应该可以找借口推掉吧。”
“也许你可以,”陆言生无可恋的说,“我肯定不行,作为唯一的男同志,我肯定逃不了。”
“……”
屋里安静片刻,温知宁去厨房拿了几个洗过的水果,安慰小表弟,“别着急,方法总比困难多,先吃点水果。”
陆言打起精神,啃着一个大白梨,“好甜啊,表姐,你在哪买的?”
“一个挑着担子进城的老农那里。”
温知宁自然的说,所有空间的东西都是从偶尔进城的农家人手里买的。
“我买了不少,你待会回去拿一兜子,给小溪和舅爷爷尝尝。”
“嗯。回北京后,水果供应还比不上春城——”
话说到一半,陆言愣了下,眼睛一亮,“我知道怎么办了,我回春城,就说想我爸妈了回去看看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