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将事情激化。
又不能立刻跪下认错。
前者会让他真的出手伤人,后者会让他意识到高压才是对付她最好的手段。
两者都不可取。
“我说回去,你不回。”秋榕榕闻到了空气里烧纸的焦糊味,“该说的,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,收也收不回来,我现在道歉你也不爱听,你在我身上用了六个亿,看在这昂贵装置的份上,你骂我两句算了。”
说着埋怨的话,实际上是在讨巧。
现在最佳的求饶方法,是少女的幽怨,如泣如诉,她摆好台阶,只求他顺着台阶而下。
周景行提出了一个秋榕榕做不到的要求,“你现在只要能在我面前掉一滴眼泪,我就放过你这一次。”
“不哭,会冒大鼻涕泡。”秋榕榕是真的哭不出来。
幽默可以掩饰悲伤,是化解剑拔弩张氛围的奇药。
她痛苦的眼泪已经流干。
以后除了幸福,不会流泪。
他只要能接下她的玩笑,今天这一巴掌也可以过去。
周景行没有接。
“先回去。”他的态度总算比刚才稍微好了一点,这是给她在外面留点面子。
“好。”秋榕榕步伐沉重地跟着他回到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