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做什么?我……我现在是真的起不了床。”秋榕榕是趴在床上的,这个姿势让她好受些,“你能不能去给我弄点止疼药或者冷敷贴?”
她现在不能打扫卫生,也不能抄佛经。
“先让我看看你。”江无渡掀开她的被子。
秋榕榕拉不过他,索性不管他。
“我还以为兔兔的小手小脚都断掉了,才发出凄惨的兔子叫。”江无渡捏起她没有力气的手臂,又松开手让手臂落在床面上,“现在看起来,也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我受的是内伤。”秋榕榕现在动一下胸口的铃铛就会晃动。
周景行结束的时候把其他的东西都摘下来,唯独这个留下,清脆的铃响提醒着她的耻辱。
秋榕榕腹诽,江无渡这种只知道养兔子的人能懂什么?这种事情只有徐照那种施虐癖才知道,她受了多严重的惩罚。
这一次的教训已经足够。
秋榕榕现在不敢招惹他们任何一个。
“那我给兔兔说个童话故事,兔兔就不疼了啊。”江无渡坐在床边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秋榕榕把脸埋在枕头里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在很久很久以前,有一个兔子社区,社区里住满了富有的兔子。
其中有一家兔子夫妇,为了庆祝母兔子生二胎,公兔子在国外拍下了翡翠玉佛作为给母兔子的贺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