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是打了声招呼,江无渡便离开房间。
就好像刚才的话,只是秋榕榕错觉。
周景行坐到床边,想搂着秋榕榕喂她吃药。
“起来喝水。”他掰出两颗药片。
“伤到了,现在坐不了。”秋榕榕现在不是太敢拒绝他。
“很疼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你适应的其实不错。”
秋榕榕不想回忆。
保鲜膜覆盖在脸上的窒息感、肚子里很撑想要上厕所的感觉、绳索勒紧的束缚感、还有针穿过的痛感……
锁链连着天花板,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。
铁钩的另一头是她。
流血不多,但很不舒服。
不像人,像待宰的羔羊。
他的眼神寂静,手中拿着刑具审判她的罪,他剖开她的身体,切割她的灵魂,她的哀叹是他耳中的赞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