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榕榕越是怀疑,越是不敢有其他的动作。
她在自己心里庆幸没答应。
如果答应,她又得旧伤加新伤。
秋榕榕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情。
她转移话题,问道:“我们这次去的游轮,和徐照是同一条船吗?”
徐照去的是公海医疗船。
“不是,你别念着他了,他和你不一样。”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,他喜欢捏她肚子上的软肉,手感像,“你在船上乖乖跟在我身边,我会带你回来。”
“嗯,我不会乱跑。”能得一个明确的答案,算是好消息。
周景行有些介意徐照的存在。
自从上次,徐照和秋榕榕做过之后,作为工具人的徐照,就可以去死了。
止疼药渐渐发挥作用,秋榕榕侧过身子面向周景行的方向,“你们为什么要对付徐家?当年的火灾和徐家也有关系吗?”
她瞥见周景行的表情,不想惹他不快,便赶紧找补,“我就是随口问问,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。”
原以为,周景行不会说。
结果,他还是把她抱在怀里,用手按着她的后脑勺,慢悠悠的说起了过去的事情。
“我家以前有一个翡翠玉佛,是我爸从国外竞拍回来,送给我母亲的贺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