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榕榕用力想把手抽回来,沈砚川抓着她的手,让她动弹不得。
周景行在旁边看着。
他的同伴动手时,他不会阻止。
立场显而易见。
他们才是同一边的。
秋榕榕是他们共同的人质。
她认得清这一点,所以一眼都没有看向周景行,所有的心力都放在沈砚川手上捏着的那根牙签上,努力冷静下来。
“你这么做,会让我屈打成招,说不定我因为害怕开始乱说。”
“你敢吗?”沈砚川把牙签放进秋榕榕右手食指的指甲缝里,只要她稍微动弹就会戳进去。
秋榕榕心念急转,她蜷缩着手指慌张地说道:“四年,沈砚川,谭松坐牢之后,一直是你照顾我。
我因为盗窃的污名,在学校没有其他朋友,是你鼓励我不要在乎其他人的看法。
我想考研究生,是你帮我补习练习口语。
纵使你一开始是居心叵测地接近我,但这四年的时间不是假的。
我曾真的很感激你。”
她眼里泛着光,细数着当年的那点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