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川有些意外,“我以为你挺在乎她的。”
“这段时间,你和江无渡已经提醒我很多次,无非就是担心我把自己玩进去。”周景行眼神温和得如同三月的春风,“在你们眼里,我就那么分不清正事和乐趣?”
沈砚川尴尬地推了一下眼镜,“你看出来了。”
“你们明知道那不可能。”
“是啊。”沈砚川在这一瞬间觉得秋榕榕很可悲。
她自以为是的筹码,其实不值一提。
而周景行,永远只是那个温柔笑着做坏事的周景行。
他和他们是一类人。
他们的初衷永远不会改变。
秋榕榕上完药之后,在心里默念上次纸条上的内容,防止自己忘记,然后赶紧睡觉,攒足精神,为自己搏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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