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行知道,他没抬头。
他知道谭松是什么样的人,当年他的父亲把他保护得很好,纵使在外面坏事做尽,回了家依旧扮演慈父和好老公的角色。
谭松天真,又经受不起打击。
放任自己堕落,没有本事去振兴家业,心也不够狠,成不了事。
周景行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。
“想看?”周景行晃了晃手机。
秋榕榕连连点头。
周景行没说给,也没说不给。
只是将手机屏幕反扣,放在阳台一侧的小圆桌上,语气平静:“你对外已经宣称我们订婚了,怎么还有男人隔三岔五给你发消息?”
“谁?”秋榕榕明知故问。
“怎么?除了谭松,你还有其他男人?”他瞥她一眼。
秋榕榕小声解释道:“谭松追求刺激,就是订婚了他才喜欢,你要是对外宣称和我分手了,他保证就不联系我了。”
周景行果断吐出两个字:“不分。”
紧接着,他对秋榕榕勾勾手,“过来。”
秋榕榕迟疑着走过去,被他一拉,整个人便跌坐进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