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默念她的名字,仿佛要刻进骨骼。
南、宫、雪。
他咬字逐句,念了不知多少遍。
他迷迷糊糊地想,自己一定是疯了,否则为何要着魔般念南宫雪的名字,不怕南宫清河把他刀了吗?
南宫清河对南宫雪的占有欲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他惦念人家的宝贝妹妹,不死也要掉层皮,以后也别想靠近南宫雪。
他突感胸闷,难闷的苦涩在胸腔漫延。
“姐姐,你快给他看看吧,刚下台就吐了血,脸色煞白煞白的,一副小可怜样。”
开门声与担忧的声音齐齐传入他的耳朵,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,眼前模糊一片。
他眨眼,一只手搭在他的脉搏。
他张了张嘴,想要告诉她没用,又发不出声音。
“奇怪。”
裴芷皱眉,认真检查一番后头一次怀疑自己的医术。
祎言蹭蹭她,视线扫过男人的脸,不看不要紧,一看吓得他炸毛。
他大惊失色:“裴美人,他身体里有天道的气息,还集中在他的喉咙里,所以在不动用灵力的情况下无法探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