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亦程,肯定是陈亦程。
她随手抄起身边的外套裹在身上,挪到门边迟迟不开门,要不就当她睡了?
“柳生生,别磨磨蹭蹭快点开门!”
揉了一把脸,先当做无事发生吧。
她打开门板起脸问“干嘛,什么事。”
陈亦程低头见她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,还强装镇定反问他什么事。身上的外套拉链拉的整整齐齐,只露出了一点点睡衣边边。
他不由冷笑,现在知道穿的整整齐齐了。
“给你拿酒精和创口贴。”
腾的一下生生整张脸都烧红,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哦了一声。
“哪只手,拿出来我看看严不严重,什么东西划的?”
她乖乖的递出手“玻璃划的。”
陈亦程盯着被染出斑斑血迹的袖口笑意全无,他想起那张照片,受伤的时候就只穿了睡衣。听见他来了,也不管伤口如何,先套件外套挡住自己。
他抓住她的手腕,把袖口卷上去,露出完整的伤口,免得再二次受伤。
“就…就小伤口一下就愈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