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柜抽屉里那条被他洗坏的裙子,浸了水像水母皮一样的裙子,该如何洗。
虚幻的美梦消散凝结成手里这条裙子。
不然他都快把那晚当成丘比特好心赐给他的一场瑰丽幻境。
这条裙子是他从幻象中带出来的唯一实体纪念品。
陈亦程把裙子盖在上翘立起的阴茎上,长指握住裙子紧紧包裹柱身上下撸动,布料摩擦刺激着鸡巴。
死掉的水母硬生生,脱离水的裙子干硬硬,僵滞生搓肉棒火辣辣的疼,陈亦程自虐式的自慰。
他回忆裙子在水里漂浮贴上手臂的感觉,回忆她饱满的嘴唇贴在他脸上的感觉,回忆软绵的大腿无力搭在他胳膊上,回忆小穴在他眼前含着玩具张弛翕动。
陈亦程细声喃喃生生的名字,盯着那张错发的照片,对朝思暮想的身体快速撸动,虎口包住她的裙子重重摩擦皮肉,裙尖抵住马眼纾解欲望。
爽的呼吸不禁变沉重,接连不断隔裙子握住蛮力顶,闷哼一声眼睛死盯她的照片,用她的裙子接住射出的所有,所有蛰伏在体内的性欲。
灭顶的快感细细密密持续,他视线移到裙子上。这件本来就破了的裙子,被他射的精液弄得皱皱巴巴更加面目全非。陈亦程看着混乱的裙子嗤笑一声,得,又要洗裙子了。
背地里做这样猥琐事,无比厌弃自己恶心下作无法控制的欲望。
无力感,他就像阴沟里的老鼠,猥琐恶心的宅男,只敢把她当作性幻想对象。
温良恭俭让…
礼义廉耻道德修养的弓,反复拉欲念的弦,道德枷锁搓磨他痛不欲生临近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