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欢回到小院,收到了母亲让人送来的一份契约书。
打开一看,竟是汝阳侯亲自画押的‘战香’买卖合同,上面写明,白家只管供货,货交由汝阳侯,再由他转交军需支度使。
白欢压住心底翻滚的情绪,不动声色将契约塞回信封:“来人可交代什么?”
沉香:“夫人说由您自个儿做决定。”
白欢明白了阿耶阿娘的意思,难怪阿耶曾问她要不要和离,原来他手握这个证据。
可惜,‘战香’之事就这样消散了。
“四郎呢?”
“还在用功呢,他说明儿一早就进考场了,铭烟怎么劝他都不听。”
“豆蔻,去厨房给他端一碗安神汤,让他早点睡,否则明日影响发挥。”
“嗳。”豆蔻转身去了。
白欢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,要养精蓄锐,迎接更大的挑战。
洗漱完刚上床歇下,侯府就有人跑来,沉香听了报,返回屋里的时候,脸色都变了。
“云鹤自缢了。”
白欢翻身下床:“更衣。不要惊动四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