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觉神秘一笑:“怎么,你要质疑詹左都御史?”
乐晖皱眉。
詹徽虽然度量不是多大,但人品多少还是过得去。
再说了,费震作为布政使,劳心劳力,这份功劳谁人不知?而那郭桓是什么人,区区一个山西按察司佥事,就因为察查了一些贪墨事,尽了本分,就被调去当了尚书?
将费震、郭桓二人对比,郭桓是破格擢升,一步登天,费震只不过是平级调动,还是从人口众多的山西调至人口较少且土司众多的广西,怎么看都像是被贬了……
为何是这种结果,没人清楚,但已成事实。
蹬蹬——
下楼梯时,李觉对乐晖轻声道:“倒顾已成大势所趋,若是这次失败,日后将再没人敢提那个人的不是。所以,为了朝堂稳固,还请同心,相向而行。”
乐晖只是微微点头,并没多言。
返回府衙,乐晖沉吟良久,最终摘下了官帽,手轻轻摸了摸帽子,终叹了一口气,提笔写道:“罪臣乐晖顿首……”
金陵,武英殿。
工部尚书薛祥禀告:“陛下,商人自澳洲带来的黄金矿已全部冶炼结束,得三百三十斤黄金。若按镇国公之前定下的重税,商人可得一百六十五斤黄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