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艺宗摇了摇头:“在这之前,制蓬峨忙着清化事,未必知道我们的动静。可现在清化丢了,制蓬峨不可能察觉不到咱们过朱江,为了大局,必须有人去一趟清化。”
“邓容虽是悍将,可在多邦时没有力战,本就有罪责。至于陈肇基,忠心耿耿,又有武力,他去清化,朕放心。这两人联手出击,是最妥帖的安排。”
陈頠见陈艺宗拿定了主意,心都在颤。
邓容、陈肇基近前。
陈艺宗没有绕弯子,直截了当地讲了出来,然后道:“你们若是不愿意去,朕绝不强求。”
邓容、陈肇基对视了一眼,都明白所谓的“绝不强求”只是一句废话,也清楚局势确实需要有人去牺牲,去战斗。
陈肇基没有犹豫,沉声应道:“为太上皇与陛下战,是臣的荣耀!”
邓容应下:“定不让制蓬峨出清化,惊扰太上皇与陛下!”
陈艺宗亲自将两人搀了起来,语重心长地说:“朕为有你们这样的武将而感到荣耀,在这里,朕对天发誓,只要有朝一日安南光复,你们的子孙便会封为异姓王!”
邓容、陈肇基感激涕零。
虽说这饼很大,一时半会也吃不上,即便是烙好了,那邓容、陈肇基也看不到了,都属于子孙后代了。
可身为武将,战死沙场本就是宿命!
那就这样吧。
架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