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玉抿唇低着头,有些窘迫地想要拉拢自己的衣衫,“阿熹······你别看。”
可楚潼熹却心疼得红了眼眶:“是不是还是很疼?刚才抱我的时候,你是不是也忍着疼?”
“没关系。”温玉摇头,像是强颜欢笑一般,努力对她露出自己一贯的温柔笑意:“抱着你的时候,就感觉不到疼了。”
不想让她担心。
而且,如果抱她的代价是身体的疼痛,他也能忍耐。
他越是这样,楚潼熹越是心疼。
“有没有能止痛的办法?”她问。
哪怕只能让他好过一点点也好。
温玉短暂沉默,俊颜上忽地覆上诡异薄红,他快速侧开头:“没、没有。”
那就是有。
楚潼熹算是摸清楚了狐狸们的脾气,倾身凑近温玉,“说实话。”
温玉有时候也恨自己这个在她面前撒不了一点谎的性子。
明明对着外人时,他说什么都能面不改色,偏偏就是在楚潼熹面前,他稍微说些假话,就开始心慌意乱。
或许那些年读小鱼喜欢的君子之道,终究还是改变了他性格中的某一部分。
所以他很快败下阵来,小声答道:“先前听说······鲛人族有某种秘法,与鲛人交欢时······能疗伤止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