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青隐可不会给太子狡辩的机会。
“太子说什么?第一次来?”
“你转身看看,身后是你的像,像前是供奉的香火。”
“太子,有些事,不是不承认,就能说过去的。”
这话说得简单直接又不客气。
太子的脸都气白了。
“傅青隐!你在和谁说话?本宫是一国储君,是太子之尊,你算什么东西?区区一个指挥使,好大的胆子。”
傅青隐轻笑:“本使胆子向来大,否则,今日也不会站在这里。”
“正因为你是一国储君,将来要登基为皇,关系朝廷、国家、百姓的命脉,我等身为臣子,就更该小心谨慎。”
傅青隐不卑不亢:“难道,看到太子德行有亏,品行不端,也要充耳不闻,听之任之吗?”
陆相摸着胡子:“指挥使所言,确实有理。”
“不过,”他话锋一转,“储君是国之根本,不可随意动摇,指挥使,你可有别的证据?”
太子立即道:“陆相所言极是,你有其它的证据吗?目前这些,未免太过牵强。”
确实不太立得住,余笙笙想,如果太子一口咬定,他就是不知道,是手底下的人背着他干的,那也不是不行。
她看向傅青隐,既然走到这一步,傅青隐绝不会就这么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