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早就看本宫不顺眼,别以为本宫不知。”
他说罢,似想到什么:“本宫还纳闷,怎么这次父皇下旨放本宫出府,还让本宫来上香,你为何非但没有阻拦,还极力赞成。”
“现在想来,原来是为了诬蔑陷害本宫。”
“傅青隐,枉父皇曾夸赞你,赤龙卫中立,从不涉及党争,原来你早就暗中投靠,说,你是谁的人?”
傅青隐不慌不忙:“我是皇上的人。”
“你说党争,敢问太子,你与谁争?你是党争吗?”
太子:“……”
这玩意儿能承认吗?
傅青隐完全没有自证,反而就他的话题反问他,太子满心暴躁,本来理智已经不多,这一暴躁,就更不剩什么。
傅青隐看着他,心中暗想,日日点的香,还是见了成效,太子越来越容易暴躁,越来越控制不住脾气。
太子眼白都泛红,怒视傅青隐:“傅青隐,你……”
“太子,与我争论,没有用,有些话,你去皇上面前解释,信不信你,要看皇上的意思。”
就在此时,下面的老道士喊道:“上面的诸位贵人,请往中间站一站,不要分散到周围,四周还有暗室。”
众人一听,赶紧往中间靠拢。
站好之后,又听一阵机关开动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