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将军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没有我进去看看,上次没看到怎么治的,这次不得看看。”
她说罢,迈步往里走,苏怀远张张嘴,又闭上。
屋里味道不好闻,血腥味,药味,混杂在一处。
已有两个和尚正在床前,这会儿下山找大夫是来不及,但好在鸿远寺也不是一般的寺庙,有些僧人很些本事,有的就会医术。
请来的这二位就是。
他们脸色凝重,看来,苏知意的情况并不乐观。
余笙笙往床上看,苏知意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上咬出血迹斑斑,早已经昏死过去。
头发披散,额头冷汗把头发打湿成缕,更衬着脸色白得吓人。
她无声无息,像死了一般。
完全没了平日里或倔强,或阴毒,或张狂的样子。
此时就听一位和尚说:“不行,我们只能暂时止痛,稍微固定一下,至于别的,无能为力。”
另一个点头说:“伤势太重,已无法再接好。”
回头看到余笙笙,和尚点头示意。
“她情况怎么样?”